“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大年初一未过，整座城市依然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，无数烟花齐齐在空中绽放，构成一幅璀璨绚丽的图画。

言下之意，至此，婚礼就真正结束了。

他要是把许佑宁搞砸了，无异于亲手杀了穆司爵。

方恒的车子消失在长街上的时候，穆司爵还站在公寓的阳台上。

“没关系，爸爸也年轻过，可以理解你的心情。”萧国山摸了摸萧芸芸的后脑勺，过了片刻才接着说，“芸芸，爸爸很希望越川的手术可以成功。毕竟，爱的人可以陪你一辈子，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。”

“又在书房？”唐玉兰身为母亲都忍不住吐槽，“今天是大年初一，他应该没有工作，还呆在书房干什么？早知道他这么喜欢书房，两年前就叫他跟书房结婚。”

陆薄言在示意她不要说话……

一直到天黑，康瑞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
许佑宁走过去，拍了拍康瑞城的手：“你干什么，放开沐沐。”

至于萧芸芸最后选择了让越川接受手术……

现在，萧芸芸把沈越川的每一句话都当成承诺。

沈越川没有举行过婚礼，也不知道岳父会在婚礼上说什么。

康瑞城的疑惑和沐沐一样，拧着眉看着许佑宁：“你真的只是想在家陪着沐沐？”

医生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，波澜不惊的说：“许小姐的情况越来越糟糕，她会经常感到不舒服，是正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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